海味一般,面上也没有什么嫌弃不满的表情。
不由感慨真是人外有人天上有天,抬胳膊肘捅了捅闫琰的腰,道:“你看看人家师兄,再看看你。”
闫琰脸色更红了,不想再被她数落,只得为难地动起筷子来,勉强吃了几口。
晏云之一直没说话,看着桑祈吃完后收拾碗筷离去的背影,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吃完了饭,收拾完毕,虽然才傍晚,天色亦已完全黑了下来。
大雨还在滂沱地下着。
闲来无事,桑祈便提议,难得师父和师兄都在,要不还是趁此机会一起研读兵书吧,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也正好及时请教。
晏鹤行便将自己的藏书拿了几本过来,给他们腾了个吃饭用的桌子用。自己则在书桌上写自己的著述,嘱咐他们有事尽管找大师兄,大师兄解决不了再来问他。
可是,哪有什么是大师兄解决不了的问题呢?
桑祈感觉又回到了国子监里似的,自己和闫琰是认真听讲,却还是一知半解的弟子。对方是上通天文,下知地理,什么都难不倒的司业。
按照晏鹤行的说法,用兵之道,核心无非天时地利人和,能够妥善将三者运用好的将领,便也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