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个事儿。便觉不想再叨扰,闲闲陪他喝了会儿茶,随便聊了几句后,就准备起身辞行。
将要离开的时候,晏鹤行却又叫住了她,意味深长地道了句:“世间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桑祈,为师肯收你做弟子,是因为觉着你并非庸人,可莫教师父失望了啊。”
于是她脚步一顿,受宠若惊地躬身行了个大礼,正儿八经道了声:“是,徒儿谨记师父教诲。”而后才眸光沉沉,表情凝重地离开了。
后来再上山来,也没再提起这些烦恼之事,只顾和闫琰一同学习新剑法。
又过了几天,她才恍惚意识到,晏云之很久没出现了。
一连数日,来观中的都只有她和闫琰。
终于有一天,忍不住问了师弟:“师兄人呢,最近很忙吗?”
时值酷暑,天气炎热,闫琰一边擦着汗,一边扇着风,蹙眉道:“不知道啊,国子监里倒是不忙吧。大概是家中有事,一时脱不开身呢。”
“哦。”桑祈应了声,有些无趣地踢着脚下的碎石子。
便听他道:“不过再忙,明日的花会应该还是会去的吧。”
“啊……明日就是七夕了?”桑祈微微一怔,只觉时间过得好快,若不是他提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