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祈苦笑一声,表示自己明白父亲的行事作风。
一路走到大门口,傅先生表示明天开始会和管家一起结算桑家的账目,让桑祈先好好休息,无需操心这些。
桑祈微微颔首,道过谢后目送他离开。回身步履匆匆地往自己的房间走,琢磨着眼下该如何是好。
她是不操心账目,她操心的是,怎么能打消大伯要回齐昌的念头。
这一夜,她努力回忆着近一个多月来父亲的一言一行,希望从中窥探到关于他到底做了如何安排的蛛丝马迹,彻夜未眠。
第二天一早,早朝时间还没到,桑崇便带着三百精骑来到皇宫门口,以逼宫之势,迫使皇帝交出桑巍的遗体。领回来后,安置在了府上准备好的灵堂里,却下令封门,不接受人们前来吊唁,只教手下人尽快准备回迁事宜。
皇室那边,因为对大司马谋逆的罪名迟迟没有定论,又忌惮着桑崇的脾气,只好乖乖放人。
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桑崇前脚刚走,后脚就传来边关急报。
信封用扎眼的赤红,来表明事态的紧急性。
皇帝赶忙让内侍拆开快报,一看又傻了眼——西昭人不顾停战协议,又打了过来。
从边关快马加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