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爹!是我二弟桑巍有这个实力!可是他已经躺在那儿了!并且正是被荣氏所害。你我又能做什么?还能做什么?”
吼完,用力在扶手上一拍,只听整个轮椅都在颤抖轰鸣。所幸质量过硬,才没散掉。
提到父亲,难免心生黯然。桑祈眸光微动,却还是倔强地道了句:“父亲尽管已经辞世,可桑家还在,桑家的威名还在,桑家军还没垮。”
“没垮?呵呵……”桑崇原本目眦欲裂,闻言却哈哈大笑了几声,将她的话重复了好几遍,才道:“阿祈,大伯该说你是太看得起我,还是太不自量力?你看看,看看桑家,除了你父亲,现在还有谁能上战场?除了老弱就是病残,再不就是妇孺……这几年来,桑家全靠你父亲一个人在撑着啊!后继无人了啊!可是尽管如此,荣氏还是没放过他。没放过……”
他说着,拿起挂在手边的水囊,仰头猛灌了一口。
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,烈酒与怨愤的味道。
桑祈一着急,语气有些重,强调道:“阿祈已经说了,害死父亲未必是荣氏的意思,皇帝也许也只是被利用,被人蒙蔽了。我们就这样回去齐昌,让敌人奸计得逞,父亲岂不是死得更冤枉?”
桑崇却没有继续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