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只能在悬崖峭壁上,遥遥地看上一眼,舍不得侵犯,去破坏她的美。
    他只对左边这个,有种想要将其压在身下,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。对右边的姑娘,却莫名地心生怜惜。
    然而出于对友人的了解,他也知道,这家伙可不管那么多。但凡是美人,都难逃这人的魔爪。
    于是唾了一嘴:“呸,你个急色鬼。悠着点啊,我等会儿再来。”
    说完摆摆手往一边去了。
    他前脚刚走,后脚这人就已经急切地放下车帘,将苏解语往里推一推,粗暴地撕开了席笙的衣衫。
    然而,就在他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,突然听到外面的同伴在急切地叫自己赶紧出去。好事进行了一半,此人懊恼不已,狠狠地在席笙的胸口又捏了一把之后,才不情不愿地提着裤子退出来,皱眉道:“妈的,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让你不快点,有人来了。”留守在外面的人骂了一句。
    只见店小二已经匆匆跑回来,正把昏睡在地上的吴伯往一旁的草丛里拖,火急火燎地叫他搭把手。
    “呸,这事儿能他妈快么!”他不悦地系好裤带,把来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,才和同伴一起收整起来。
    等远处来的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