跷,甄远道认为是我爹所为,要为儿子报仇,才记恨上他的?”
    听完她这种似是而非的概括,晏云之唇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语调也带了几分戏谑,道:“你也真不容易,这么多年了,都没明白当初人家到底是在做什么。”
    桑祈面色更红了,懊恼地捶了捶他的胸口,辩解道:“那有什么办法?我一个女孩子,从小没有母亲,被父亲和一堆叔叔伯伯带大,只有一个姐姐,还在我年纪小的时候就嫁人离开了。根本没有人教过我……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!”
    “没人教过?”晏云之似是不相信,又问了一遍。
    “没人教过。”她郑重地点点头,表示自己不是傻,只是没文化。
    晏云之的笑意便深了几许,抬手抚上她的耳垂,轻轻揉捏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那师兄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。”
    本来就有些湿冷的天,淋了一夜雨回来,身上一直发凉,却觉得他手指摩挲的地方,渐渐升起一阵热度,周身都随之温暖了起来,将凉意驱散了几分。
    随着这股暖流的升起,和对真相大致有了几分猜测的心安,困意又重新不容抗拒地席卷而来。
    桑祈本来想说什么,却挨不住这股困劲儿,打着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