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木孰能无情,苏解语这般作为,就是清冷淡泊如晏云之,怕是也要为之感动了吧。
到底会怎么想呢?
桑祈忐忑又好奇。
只见他一睁眼,修长的睫羽将她的身影扫进眼底,从容自若道:“用庆丰楼的包子如何?”
……
桑祈一怔,旋即笑出声来,用力掐了他一下,嗔道:“没个正经。”
言罢拢拢衣衫,将裸露在外的肩头遮好,站起身来,又拿着灯盏去看沙盘,抱怨道:“都怪你,刚才我好不容易有点思路,这会儿又忘了。”
晏云之也整理了一下仪容,从她手里把灯盏拿回来,道:“行了,别愁了,快去睡吧。”说完一挥手,用一旁的几根小木棍在沙盘上画了寥寥几笔,轻轻松松道了句:“这样便可。”
桑祈愣住,眨眨眼:“原来你早就想好了?”
“嗯,关键点在于,作为玉佩的信物只有一个,若去粮仓取粮的话,也得带着。”晏云之边说边把一直放在一旁的玉佩拿起来,轻轻晃了晃。
“……那岂不是本来就只能派一队出去来着,你还故意给我下套,让我想这么半天,简直是成心为难!”
“我这不是让你也锻炼锻炼么,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