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过河,去与迁入临安的小太子和一些南迁世族会和,同时也不想让对方过河。在白马河北岸,互相纠缠,猛拖后腿,大有我过不去你也别想过的架势。
这一纠缠,便又纠缠了数月。临安的城门,一直紧锁着。
是日,桑祈站在一处矮坡上,向西南方向眺望,能看到白马河波光粼粼的水面。终点近在眼前,与临安城就隔着这么最后一条浅浅的细带,竟然好似天堑,难免心生感慨。
冬天了,即使在草木四季常青,鲜少落雪的温暖西南,风也带了几许清寒。晏云之走过来,拿了件斗篷搭在她肩上,站到旁边一起远眺。
桑祈道了声谢,问他:“霍博士近日可好?”
自从上次大败甄远道,知道霍诚身在敌营心在我军,暗中帮助过我们后,她就难免心惊胆战,生怕内情败露,夫子遭遇不测。再考虑到宋落天那个人的性格,近来没上前线,没了博士的消息,便有些放心不下。
“前日对战,还有人看见了他,在做先锋将军。但自从宋落天到来,接管帅印后,他说话也没什么力度了。现在,敌营之中,似乎都是宋落天一个人说了算。”晏云之淡淡道。
桑祈忍不住揉太阳穴,感到头疼。
本来刚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