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第二天,桑祈去了一趟顾府。
顾家全家都依顺了卓氏政权,他的几个叔叔都被启用,如今日子过得比她上次来要好得多。
只是顾母的病更重了,如今已不常见客。
物是人非,还是坐在当初的那个厅堂里,如今只有桑祈和顾平川两个人,相视沉默。
茶盏换了三次后,桑祈才开口,问道:“你昨天在大殿上同我说的,不是真的吧?”
她秀丽的眉头皱着,抿着红唇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?或者,是故意在演戏给卓文远看?放心,对我大可以说实话。”
顾平川换下了昨日的官服,却不似从前那样爱穿青衫,而是着了一身严整的玄色锦袍,缓缓摇头,呷了口茶,道:“阿祈,这三年来,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。良禽择木而栖,我并没有为难,只是觉着跟随于陛下,更能发挥自己的价值。”
“比如做这个京畿太守,断些荒唐案?”桑祈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那只是个开始。”顾平川无奈地笑笑,示意身边的随从将面前放的一纸诏书呈过去给她看。
桑祈接过来,见上面写着,京畿太守顾平川断案有功才学出众,深得帝王欢心,欲提拔其为尚书令,即日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