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壶,一手拿着毛笔,醉意朦胧地问她: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苏解语赶忙擦擦眼角的泪痕,颔首道。
他便满意地笑了,摇晃着起身,大手在她的肩上一拍,豪爽道:“回头请少安和宁泽一起过来喝酒,也教他们看看。”
一提到这两个人,她的眼泪唰地就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了。
很想说,不,哥哥,宁泽可能永远都没机会再看到这幅画了。
却最终没有开口,只道了一句:“嗯,到时你还得再酿些好酒备着才是,你看现在的这些都快被你自己喝光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清玄君挑眉看她一眼,似是有些意外,拊掌道:“说得对。”
兄妹二人又闲聊了几句,苏解语说过几天再来看他,帮他带点生活用品后,没提让他回家的事儿,就离开了。
身后的清玄君,还在品着酒,醉眼微眯地欣赏着自己的那幅画。
刚才还雾气沉沉,闷热无风的天,不知怎地,突然一阵风起,穿过四周的竹林而来,摇动竹叶簇簇落下。零星几片,飘到了他的肩头,落在他墨迹未干的画卷上。
苏解语下了山回到城里,与母亲说了哥哥现在一切都好,只是不想回家,想住在外面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