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惮地侵略,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。
    窗外是朦胧的雨夜,室内一盏昏暗的烛火,让她想起与他分别前的那个夜晚。
    她在整理行装,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后,视线跟随着她。
    于是被她发现,笑吟吟地走上前撒了个娇,问道:“怎么,都安排好了,又舍不得我去?”
    晏云之顺势抬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发,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爱怜地抚摸了一会儿,突然道了句:“其实,你也可以不用去。”
    她便挑眉回道:“那可不行。只让闫琰一个人去实在太危险,我同他一起,还能有个照应。毕竟,你也知道他的腿……自从上次伤了,一直不大好,性子也还是容易冲动逞强。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以后莲翩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。”她当时如是说,还安慰他称自己和闫琰一起,断不会出什么事。
    尽管他低叹了一声,说到底还是要吃些苦头。
    他的掌心暖洋洋的,她的心在寒冬里也感觉得到温热,扭头轻轻在他的手上蹭蹭,狡黠道:“你这是心疼我吗?怕军备破坏,损失惨重?”
    故意问出口,想要他承认,说两句甜言蜜语给自己听。
    然而晏云之终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