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的。最终会在清醒中,因为不能吞咽不能呼吸,痛苦地死去。”
而后淡淡一笑:“还好,妾身只是在将军手腕的伤口处,轻轻擦了一下。”
桑祈将杯中的酒喝干净,面沉如水。
早就知道西昭人以凶残闻名,折磨人和用毒的技巧都很高超。然而若是今日不听浅酒一席话,她万万不会想到光是用毒,西昭就有如此变化多端的方法。其中很多还致命并且不留痕迹。
如今细想,无论是卓文远,还是面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,若是想要她的性命,大概她根本就不可能察觉。还能活到现在,无非是因为卓文远还留她有用,而这个女子又十分依顺于他罢了。
虽然内心震撼,她表面却没有流露出恐慌不安的情绪,沉吟半晌,清清嗓,道:“多谢浅酒姑娘不吝赐教。”
“将军过谦了。”浅酒又将她的酒盏满上,温柔道。
“可我还是有一事不解,为何你从前一直不肯说,今日却肯了?”
她还想打听一下,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,浅酒眸中带泪的缘由,想知道她看的密信里到底写了什么。
浅酒却避而不谈,抬手拨弄了一下桌上香炉上升腾起的袅袅香烟,幽幽道:“也没什么旁的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