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连孤的宠妃都能偷出宫去,可知该当何罪?”
桑祈低着头,妄图用套近乎搪塞过去,轻咳一声,干笑道:“你看,咱俩是什么关系,这么说话就生分了不是。”
然而这一次卓文远却没有要买账的意思,依然眉目薄凉,冷眼相看,似是打定主意要等她自己承认错误。
桑祈沉默了一会儿,静观其变,发现他迟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。隐约觉得,这下事情麻烦了,恐怕自己这半年多来的刻意讨好,因为送走汤宝昕一事,都将化作无用功,到底还是惹恼了他。
“看来孤是太惯着你了,让你忘了天多高地多厚,以为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,孤总是能纵容?”卓文远恰逢时宜地,冷冰冰问了一句。
眼下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时候,桑祈忙回道:“臣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卓文远冷笑,“孤看你敢的很。”
说完拿了案上摆着的御笔,在手中把玩,轻轻理了理笔尾的短穗,道:“你说你偷走了孤的一个贵嫔,是不是按理说应该赔孤一个?孤这夫人的位置还空着,要不大将军亲自顶上算了?”
这一次他说话的语气,与从前每一次说要娶她时都不同。带着薄怒,带着威严,带着要挟的意味,丝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