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认为是他所为,怒发冲冠之际率军打来。
    可卓文远也不是傻子,估计这么长时间以来,早就准备好了对齐昌的防范之策吧。
    到时候恐怕也是以卵击石。
    她到底还能怎么办呢?
    没等她想出个答案,就被羽林卫押送着,送到了文政殿。
    宫门紧闭的一瞬间,桑祈的第一反应是想跑,然而大内羽林卫人数众多,她没有把握能单枪匹马跑出去。万一受个重伤,或者被乱箭射死,岂不是更不划算?
    想了又想,到底还是没挪步,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决定从长计议。
    卓文远大约是去给汤家人一个交代,和汤家长辈商议事情了,一直到傍晚,才又出现。
    桑祈正抚着手上一只空空如也的茶盏沉思,听见开门声,缓缓朝他看去,只见他虽然神情稍显疲惫,脸色却似乎比白日在殿上那会儿缓和了很多,没那么生气了。
    关了门,抬步走到她面前,在她对面坐了下来。
    桑祈继续把玩茶盏,率先开口,退了一步,道:“我错了。”
    卓文远微微一挑眉,意思好像在问她哪里错了。
    桑祈眸光轻轻荡漾,叹息一声,道:“我不是错在放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