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,没有着急对外公布,而且格外谨慎,打从御医诊出喜脉以来,整个醉眠轩都进入了高度警戒状态。没有她本人和卓文远的口谕,不可随意进出。日常起居所用之物,也都由专人经手,以防再出差池。
    在这种紧张的气氛笼罩下,卓文远也不太爱往她那儿去了。毕竟朝堂上已经有足够多的事让他心烦。
    宋家的势力被他花费两年多的时间,已经剪除得差不多。期间宋落天当然闹了不少情绪,可老狐狸宋玉承却似乎比较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事实,意外地,竟没有做出什么异动。不知是因为女儿掌握在人家手里,不敢轻举妄动,还是像当年的桑巍一样,自知无力回天,也就不想再做徒劳的抵抗。
    并且,卓文远对自己的旧臣还算是仗义,只剥夺了宋家在官场仕途上的特权,并没有动摇这一传统名门的经济根基,相反还分给其一些产量不错的土地。宋家的殷实家境没有受到影响,富贵程度在洛京,乃至全大齐上下,仍然数一数二。家族照样可以通过科举继续在仕途打拼。
    说到科举,第一届科举已经按照计划如期进行,成果却是喜忧参半。喜的是获得了百姓的认可,有不少寒门士子和穷苦读书人报名参加。忧的则是,选拔上来的人才,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