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宾客们觥筹交错,言笑晏晏,纷纷表示庆祝,感慨着既然在临安成家立业,以后就干脆在临安生活下去,日子过得红红火火,太平安康,也挺好。
苏母曾经以为女儿当真要一辈子不嫁人了,如今看见她和晏云之终于修成正果,已是一句哈也说不出口,哭成了泪人。
晏夫人则对这个心仪已久的儿媳妇终于迈进了家门一事,有着太多感慨,自己也说不上是欣慰多些还是唏嘘多些,也只能目光充满慈爱和怜惜地注视着这对新人,将千言万语,都化作了牵过苏解语的柔荑时那重重的一握。
男子们则反应都比较平常,婚礼总体来说十分热闹。然而夜里关上门来,挑了盖头,新郎和新娘却一个坐在榻边,一个坐在桌案前,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要过得红红火火的意思。
劳累了一天的苏解语,在烛火下看着与自己隔了半个房间距离的那个男子,只觉胸腔中波涛汹涌,止不住奔涌而出的泪意。
就在她想别过头去,偷偷擦掉自己的眼泪的时候,却看到一片朦胧的光晕中,那名时刻牵动着她的心的男子正朝自己走来。
苏解语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揉眼睛,又仔细看去,发现确实是晏云之走了过来。急忙擦掉眼角的水痕,抬眸浅笑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