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了出来的那个男子。
闫琰却一脸若无其事,抬手在她眼前晃晃,挑眉得意道:“怎么,惊喜过头,傻啦?”
说完咧嘴一笑,便露出一排银光闪闪的白牙。
“少在这儿胡说八道。”
她手上一滑便剪坏了绸子,抖得停不下来,干脆将剪刀往边上一扔,强忍着内心的震颤,蹙眉嗔道:“谁要嫁你这泼皮浪荡子,看你那副没个正经的模样。”
说完扬着下巴,佯装生气落跑了。
闫琰看着她气得炸毛的样子,一脸不明所以,摸摸头,想不明白自己这又是做错了什么。
回头诧异地问自己的部下,得到的结论是人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,他这求娶进行得太随便。所谓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这都得按着顺序来,怎么也得等带上彩礼,带上媒人之后再正儿八经地上门跟姑娘说啊。要不像晏云之和桑祈那样,两厢情愿,挑个良辰美景互诉衷肠也行。趁着人家剪布呢,边吃葡萄边说算怎么回事,被拒了活该。说着还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闫琰深感有理,回家便把这事儿跟父亲母亲说了。没想到父亲没说什么,叹着气退了出去,母亲则明确提出了不同意。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