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光辉,却少有人得见。
她又何其幸运,是得以在旁见证的那一个。
所以当她知道,他居然为了救她脱险,不惜牺牲自己数个同胞的性命,将他们如弃敝履丢到洛京府衙的时候,尽管一忍再忍,还是吃了不该吃的醋,生了不该生的气。竟然当着他的面关上了自己的房门。忘了那个对旁人看似温柔的人,内心是多么冷感。
令她意外的是,卓文远却并没有责罚她,只是冷眸一眯,警告她下次不允许这样做。夜深人静之时,她不由感慨,纵使他也会丢卒保车,但与西昭的那些人相比,总归是不一样的。至少,他一直把他们这些奴隶当人,而不是牲畜草木之辈。
然人与人,也难免不同,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“公平”、“平等”这样的字眼,即使在人类之间,也有阶级的差异。
他终究是主,她终究是仆。
那次事件之后,浅酒再次明确了自己的定位,默默把不该有的期冀泯灭在了萌芽之中。
浅酒将自己的身份努力定义为一个看客,一言不发地眼见着卓文远追求桑祈不成之后,又迅速改为与宋佳音联姻。之前还说过厌烦的人,转眼就能脉脉含情,执手相看。
彼时她又以为,冷静狡猾、野心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