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回去,费尽心思的算计,到头来我没死也不知失望不失望。”李氏冷笑,一把推开了春花的手。坚定的往外走。
    福晋皱眉,叶枣小声道:“这高格格真不是个东西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也受惊了,回去歇着吧,耿格格这里,等她好些了,你再来宽慰。”福晋笑了笑。
    “是,奴才就先走了,福晋也别忧心,再厉害的主子,也关不住下头奴才不要命啊。”叶枣道。
    “要是都跟你一样听话就好了,回去吧。”福晋笑道。
    叶枣福身说了一句多谢福晋,这才出去了。
    吓瘫了的花桥自打刚才就没动过,这会子被人拖起来,才发现尿了一地。
    高格格被堵着嘴拉去了角落里一处破屋子里,如无意外,这辈子是出不去了。
    走远了,四下无人,阿圆才道:“吓死奴才了,腿都软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总算知道正院里为什么死了儿子了。”叶枣咬牙切齿。
    “啊?姑娘说什么呢?”阿圆惊讶。
    “算计的太过,她如何留得住儿子?李氏要不是有孩子傍身,早就被正院活吃了!”叶枣使劲拍了一下树干。
    “呀,姑娘,别这样啊。”阿圆心疼的忙拉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