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她,就是我想着要是不止我一个了,旁人要侍寝呢,我住着不对啊。”叶枣道。
四爷看着她许久之后道:“旁人侍寝,你还要让路?叶氏,你倒是贤惠。”
叶枣咯噔了一下,心里想着四爷这是怪她心大了?
确实,贤惠是福晋的事。
“爷这话是不要我活了么?”叶枣应对是极快的,瞪大眼:“我只是一个侍妾,我……我怎么能贤惠?我只是侍妾,我不让开,难道不许爷找旁人?”
四爷的意思,倒不是怪她心大了。
只是四爷看她这么轻松就能给人让位,觉得……心里很是不舒服。
却又不知道这一股不舒服是什么意思。
这会子见她这么说,就觉得自己话重了:“好了,爷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爷真是……我一个侍妾,就是个伺候人的,我怎么坐都不对。这才几年呢,才几年呢……我……我才十几,我……爷真是好无情。”
说着,叶枣就往后一趴,在榻上不说话了。
四爷有些尴尬,又心疼。
她说的话虽然不连贯,四爷都明白了。
处在她这个位置上,确实艰难。他随意一句话,她就要多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