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伺候王爷。
    至此,四爷也总算是放心了。
    第三日,便要与直郡王一起回京去了。
    京城此时,正是风起云涌的时候,不过,远在蒙古的直郡王和四爷等人,消息还没这么灵通。故而还不知道。
    京城里,范文珍的供状已经送上了乾清宫的桌子。随之而来的,还有噶礼的自辩。
    他自称范文珍传达的是太子爷的意思,他不敢不听,十万两银子分文未动,都带来献给皇上。
    甚至哭道:“此事颇大,折子里,奴才万不敢说,只等见了皇上,臣才敢陈情啊!”
    康熙爷看着噶礼,又看着那带着血迹的供状,先是沉默,随即就是滔天之怒。
    他猛然间,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地。
    刚才才磨好的墨汁从那供状上开始,又泼出不少,将手边的折子上都弄得一片漆黑。
    随即,就是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    折子,笔,砚台,还有茶杯……
    哗啦啦的落了一地。
    下面的官员早就跪下了,太监宫女跪了一地,竟是静悄悄的,没有一丝声响。
    “倒是给朕演的好戏!竟是比那勾栏院的戏子都好啊!太子,尔敢!尔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