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坐,端起茶碗。
绿松一滞:“奴才不知公公的意思。”
她不太敢看何公公,心里想着,何公公真是生的好样貌。比起外头的公子们也不差了。
有几个姐妹其实都喜欢他,愿意与他做个对食的……
她还这么想过呢,要是不出宫,就与何公公在一处也不错。
可今日,她没了旖旎心思,心尖儿都抖着,她很怕。
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何公公不打不骂的时候,竟也这么叫人害怕。
“那话这么说来着?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掉泪?”小亭子冷笑:“既然不肯招,先拔掉指甲吧。”
他轻描淡写,就见李照和一个粗使的小太监过来了:“这点事,奴才来。”
“不……不,不是我,不是我啊……”绿松看着那太监手里的钳子,吓得脸色惨白。
“动手。”小亭子只是看着绿松,他想到主子的脸就来气。
这狗奴才,竟敢伤着主子!
“饶命,何公公饶命,不是奴才啊,不是奴才,奴才冤枉啊!”绿松不断后退,吓得厉害。
何公公说的是拔掉指甲……是要拔掉全部么?
十指连心啊,那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