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那么一回,你就记住了?朕以后都听你的,该喝药绝不偷懒。”
    不就是那天闻着那补药味道不好没喝么,这就叫她念叨了几天了。
    两个你一言我一语,都是闲话。
    不过,两个人在一处,说正经事能有多少?愿意一起呆着,难得四爷有空。说闲话就很好了。
    裕贵人这头,下午的时候,将颜色花样差不多的衣料子收起来不少。
    然后就发现,她剩下的除了如今不敢穿的之外,真的没多少了。
    这回送来的,基本都是今儿被贵妃说过的,以及粉色的。
    大过年,不能天天粉色吧?她就犯难。
    明知是贵妃故意为难她,可是年不能不过吧?
    总算是和丫头们一起,将这两三年的料子都找出来,送去针线上。
    送走了东西,裕贵人心里空荡荡的难过。
    本来,后宫里有个孩子,就可以过得好的。
    是她昏了心!竟往太后那住去了。为这个,竟是不得晋位!
    如今,又得罪了贵妃!这日子怎么过呢?
    等着七阿哥大了么?可是七阿哥才不到两岁!
    她得熬多少年?如今,贵妃有意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