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叶枣道。
四爷嗯了一声就叫人扶着他半坐起来:“朕这一病,一点力气都没了。”
叶枣点头:“我知道,慢慢来吧,不要着急。”
难怪他晚间撒娇呢,原来那时候大约就不舒服了。
睡得那么早,是没力气。这人真是……也不说。
“好了好了,别担心,不就是发热了么?一会就好了。你上来吧,天冷了。”四爷道。
“嗯,不着急,我看着你吃了药再说。”说着,叶枣将鞋子脱了,坐上塌:“我记得你上回烧的厉害还是你那你那受伤的时候呢。”
问题是,一来那一次也没这么严重,二来那时候的四爷二十来岁!
能比么!
四爷想了想,嗯了一声,其实也是瞎嗯。他哪里能记得受伤的时候是不是发烧了。
那时候的枣枣还小倒是真的。
四爷没力气,可是太难受也睡不着。
叶枣就柔声细语的与他说话。
也不图他回答,只是与他说着,他舒服一点。
等奴才们端来了热乎乎的菜粥,叶枣亲自喂着四爷吃了小半碗。
端来药汤之后,又叫四爷喝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