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氏也不是。
她只是轻巧的打败了所有的女人,坐上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。将自己的儿子送上了太子之位罢了!
裕贵人出神的时间长,叶枣没有不耐烦。
她已经放开了她的手,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许久之后,裕贵人猛然回神:“奴才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。只过自己的日子。孩子……孩子只要不是不认奴才就好。再不敢奢求,再不敢了……”
输了就是输了。
“我认识的耿氏,素来是个看得清楚的。只是进宫之后,你就变了。我如今还记得原来在府邸的时候。你我之间颇有默契。”叶枣笑了笑。
“我也不怕告诉你,我与皇上之间,眼下不可能插进去任何人。你已经错过了机会,就不在有机会了。纽祜禄氏不懂,不服,不甘心。你呢?能不能懂?能不能服?能不能甘心?”
叶枣看她,问她。
“能!奴才能!奴才能!”是啊,能,怎么不能呢?
扳倒一个皇贵妃和太子,她做不到。她什么都没有。
纽祜禄氏死的好啊,死的叫她明白啊!
总不能死不悔改吧?
“你能?那我就信你一次。我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