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了,正院和他塔喇氏这身孕差的太近了,正院都不好说。
“当然是应该这样的。只是这侧福晋……何苦呢。”纽祜禄氏摇头。
她心里是断定侧福晋出手了的。
“只是如今也没什么证据,只说是天冷路不好走,滑倒了。侧福晋的膝盖也确实伤着了。这事……主子您不好说啊。”要是借此机会罚了侧福晋,断定侧福晋害了他塔喇氏的胎倒也好。
可是就怕没有实际证据,那时候可就不好说了。
到时候再叫侧福晋反咬一口,那就更是难看了。
毕竟正院如今看起来像是能一箭双雕的样子啊。太有胜算了,难免难看。
报信的人当日就见着八爷了。
毕竟不远。
弘旭得了消息,眉头皱起来没说话。
长喜忙拉着那报信的人去问话,报信的正是正院里的大太监,在府里也是有体面的。
这会子被长喜拉着,是一句也不敢撒谎的。
当然了,为自家主子美言几句是肯定有。
“哎,长喜哥哥啊,这事真是……真是巧了。我们主子得了些好料子,是宫里头娘娘赏赐的,太子爷那边也送来不少。这不是想着冬日里大家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