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。”
蒋熙元冷笑一声,“你倒是敢不尽心。明天去莳花馆找一个叫夏初的杂役,她说干什么你就跟着干什么。”
“杂……,杂役?”刘起往前迈了一步,“少爷您这是罚我?”
蒋熙元敲了他脑袋一下,“罚你?小爷我是让你去学习学习!给我长点儿心!”
“跟个杂役学什么?洗碗还是扫地啊?”刘起咕哝道。
蒋熙元懒得理他,“李二平的事,你找几个人到酒肆茶馆里去散一散。另外,她家里你也找人去说说,怂恿他们来衙门前喊冤。”
“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?唯恐天下不乱。”
“嗯,这回你说对了。”蒋熙元笑了笑,“冯步云断案不清,这是吴宗淮用人失察;龚家领工部肥差,定有贪银受贿行径,不然龚元和如何出入得了莳花馆那样的地方,这是吴宗淮任人唯亲之罪;还有……”
刘起张了张嘴:“少爷我明白了。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
“别乱用词!”蒋熙元瞪他一眼,又轻飘飘地说:“你知道是这意思就行了。”
刘起点头,却仍不太明白:“少爷,您就那么肯定李二平是冤枉的?冯步云就一定会断案不清?万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