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埋头把柳莺所说的一些要点记在纸上,刘起瞧着她写了几个字儿后便伸出手去,“夏兄弟,不如我来吧。”
夏初有点尴尬,倒也没推辞,把笔让给了刘起,自己在一边告诉刘起需要记哪些东西。她一边说一边暗地里观察着柳莺的神色,她只百无聊赖地抹着指甲,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等刘起写完了,夏初与他站起来准备告辞,行到房门口,夏初忽然又回头问柳莺:“柳姑娘,你出门的时候西南角那边可有灯?”
柳莺回忆了一下,微微摆头,“没有。我当时还想着那雅院杂役是不是去哪躲懒了,怎么烛火灭了也不说续上,若是绊了人九姑娘非辞了他不可。”
夏初笑了笑,又问:“柳姑娘怎么不挑亮的地方走?”
柳莺用手帕掩嘴咳嗽了两声,随即又拨了拨自己的耳坠子,恹恹地说道:“喝的多了些,就随意走走,哪还管得了黑不黑。”
夏初听罢点点头,“打扰柳姑娘了。”
离开了柳莺的房间一段距离后,刘起问夏初:“这柳莺可疑吗?”
“有点可疑。”夏初皱了皱眉头,那屋里的薰香弄得她很不舒服,手指在鼻子下抹了抹,才道:“感觉上她好像在回避或者隐瞒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