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推了一下竹门,没想到门吱呀一声的就开了。夏初试探的往里走,里面静静的,好像没有人。
这禅院比云经寺的更好看一些,大概是因为地势的便利引了泉水进来,有了水就多了几分灵气。
禅室的门开着,里面光线很暗,夏初以为没人便探了探头,结果头一探进去,赫然发现里面坐了个须眉皆白的老僧。
夏初就跟做了贼似的,转身就想跑,却听那老僧缓缓开口:“姑娘有事吗?”
“哦,没有。我就是……”夏初说着忽然停了下来,“姑娘?!”
“嗯?”老僧这才睁开眼睛,瞧了夏初几眼后呵呵地笑了笑,“要是用眼睛看,倒还真以为面前的是个小公子。”
用眼睛看?夏初没听明白,不用眼睛看用哪看?
老僧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,又呵呵地笑了两声,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,越过夏初走到鱼塘边停住了脚,弯腰抓了把鱼食洒进去,“眼睛能看到的太少喽,眼睛只看见心想让它看见的东西,它却反过来要蒙蔽心的宽阔。”
夏初一点都没听明白,她觉得打禅机这东西就是怎么缥缈怎么来,与她所一贯奉承得‘用事实说话’似乎截然相反。
老僧又笑了笑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