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上次他编了谎话,这几天来他只会把自己的谎话不断的完整、圆满,再问,更难问出破绽来。除非你能找到别的突破口,打破他现有口供的完整性。”
夏初缓缓地点头,“对,刘榕那边也是同样的道理。唉,是我之前设定范围有问题了,走了弯路。如果没有婆子验身的事情,也许反而能更早查到这一步。”她十分懊恼地叹了口气。
蒋熙元却不以为意:“如果不是你,而是其他捕快,可能看见中衣亵裤上的血就直接认定被侵犯过了。所以,没有婆子验身的事,也可能会走其它的弯路。不必太介意,把伤验清楚本身并不是错的。”
夏初听完微微释怀,道:“现在许陆在查刘榕,咱们可以先查查方义定亲的事。”
宫中御书房中,苏缜也在问着安良同样的问题。
安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,垂手道:“皇上,您昨天回来问过奴才之后,奴才想了半宿,也找闵风帮着回忆了一下,总算是想起来了。”
“想起来就说。”
“是。”安良清了清嗓子:“去年年中与方公子定亲的是许延寿许大人家的长女,那次是已经下了聘的,后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许家硬是退了婚。”
“那个长女现在嫁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