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口气像是要有长篇大论蹦出,赶忙抢在他前面说:“冬梅还说了一个线索!”
蒋熙元一番话被噎了回去,心口直发堵,“说!”
“听许陆说吧,我刚才还没听完整呢大人你就进来了。”夏初说完看了一眼蒋熙元的神色,“我没别的意思啊!”
许陆接过话去:“我问冬梅最近这些日子刘榕有没有什么异常,冬梅说刘榕心情很不好。这刘榕一贯看上去都是郁郁的样子,冬梅若说她心情不好,我想应该是很不好了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情不好的?”
“说有好长一段时间了,她都有点记不得了,非要说的话,可能是从年前就开始了。说刘榕不爱出门,有时候一天连屋子也不出,她瞧见几次刘榕自己偷偷的哭。冬梅的意思是,刘樱欺负她欺负的狠了。”
“怎么个狠法?”蒋熙元和夏初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许陆一楞,随即笑着说道:“噢,说她时常听见刘樱对刘榕说‘我的亲事定了,你的也就快了,急什么?’,或者‘庶女就是庶女啊,这是命,你怨谁呢?’,大概就是这些话。”
“这些有什么吗?”夏初不解,“依照刘樱能让刘榕当她丫鬟伺候她的作为,这些话我估计刘榕早该听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