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。
车上坐着安良,正驾车往城南跑。他一只脚架在车板上,另一只脚晃荡着,脸上明明白白地写了三个大字:不高兴。
“你说,主子非要吃那羊汤,这要是吃坏了肚子,我小命还要不要了?!”
“那玩意好喝吗?确实也还行。可也不至于这么馋人啊!我那天喝了的。”
“主子吃上瘾可麻烦了!回头我得在内务府设个职位,叫‘司汤’,每天专门负责往城南来买羊汤。也不对呀,那索性把做汤的老头带走不就好了?”安良回头看了看车里,一怔,又看了看车顶。
“闵风!”他低声喊了一句,撇撇嘴,自言自语的说:“暗卫真是不懂礼貌,什么时候跑的也不打个招呼。
“下车买俩包子。”
安良被吓了一跳,回过身白了闵风一眼,“不就是会功夫么,显摆什么呀。”
闵风笑了笑,扔给安良一个包子,靠在车里不言语。安良嫌他闷,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听,嘴依旧不闲着地说:“主子对刘万佛寺的案子还挺上心,那天问我方公子定亲的事,今天又找了刘大人去御书房了。你说,主子是不是要重用刘钟刘大人了?”
闵风仍是一笑,不做回答。
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