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,对夏初说:“我问过冬梅了,她说这不是刘榕的东西。”
“噢?”夏初捋了捋那条穗子,反倒疑心起来,“她怎么认出来的?上午她不是还说刘榕有个杏黄的荷包,怎么?杏黄与杏黄颜色差别很大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许陆笑道,“我要不问这一遭,还真不知道她们女人麻烦倒这样一个程度。”
她们女人……
夏初默默地在心里咀嚼着这四个字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“区别在这里。”许陆指着穗子头上扎口的绑线说:“冬梅说,刘榕那个荷包的缨络穗子是她帮着打的,这条线她用的是月白的颜色,而不是这种五色的丝线。而且她打穗子,这个扎口比较高,上面的头留的没有这么长。”
夏初点点头,心说,从这个角度看来,果然是‘她们’女人……
“头儿,线索又断掉了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夏初把那条穗子捏在手里甩了甩,“难道这东西的出现只是个巧合不成?”
蒋熙元伸手把那条穗子拿过去,放到了一边,“从它既然查不出什么,就别被限制住了,当它不存在吧。”
“那现在查什么呢?”许陆问道。
“把重点放在方义与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