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福记去的路上,夏初问安良:“你家公子怎么不自己来吃?”
“公子最近忙,没有时间。”安良悄悄地瞟了夏初一眼。他虽然觉得夏初人不错,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,怎么皇上就把他当了朋友呐?
夏初有点不好意思,“那真是麻烦他帮我打听到那么多消息了。你家公子路子真挺宽的,我们大人都打听不到这一步。真不知道怎么谢他才好。”
“是,我家公子的路子非常宽。”
“你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
“什么都做。”安良扭头对夏初道:“不过我家很低调,你轻易也打听不到的。”
夏初忙笑着解释说:“我没有要打听的意思。你家公子人不错,他做什么的都不要紧。朋友嘛,他不嫌我落魄,我又怎么会介意他富贵呐。你说是不是?”
“介意我们公子富贵?”安良对夏初的这个逻辑表示无语,讪讪地重复了一句。
夏初却点了点头,看着前面的路说:“说‘介意’这个词可能也不太合适,但实际就是这个意思。严格说起来,介意的并不是对方,而是自己。”
“不明白。”
夏初笑道:“就是说面对比自己高阶层的人,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