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‘辩证’,事情总要看得全面一些才好。所以,我是皇上,我得到了许多自然也会失去很多,其实没什么可报怨的。”
“皇上,奴才知道……”安良鼻子微酸。知道什么?好像也不太知道什么。
苏缜停下脚步,掐着自己的指尖对安良说:“所以,就那么一点点。”
“一点点?”
“一点点的自由,一点点的时间,不做皇上,试着做我自己。”苏缜低下头,声音也随之低了下去,“有时候,我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该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“皇上,奴才……,奴才不说了。以后也不说了。”
苏缜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伸手把安良的肩膀扳过来,让他面对着自己,然后探头往他面前凑了凑。
安良吓了一跳,睁大了眼睛,脑袋直往后缩,“皇……,皇上……”
“别动!”苏缜把安良的脑袋拉回来,贴近自己面前三寸左右的地方停住。安良气儿都不敢喘了,不知道苏缜这是要干什么。
难道这是个暗示脑袋要搬家的动作?
静止了一会儿后,苏缜把安良放开去,犹自摇了摇头。
“皇上……”安良咽了咽唾沫,心神不宁的跟在苏缜身后,“奴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