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把鞋袜脱下来,倒水洗了脚,被压过的地方还有些紫涨,不过已经好了很多了,看来这药膏的确是有奇效。她看了看桌上的两罐药,最后还是选择了苏缜给的那罐,挖出一些来抹在了伤处。
夏初把那天青色的丝绳打了个结,在手腕上绕了两圈做成个手链,小珠子轻轻地贴在腕子上,凉凉的。微风吹过,葡萄叶子抖了抖,不知是哪处的槐花香随风潜入,她仰起头嗅了嗅,似有淡酒滑过心头,便醺的人心似醉。
第二天,蒋熙元得了召见进宫。在御书房里把筹粮钱的工作进展汇报了一下。苏缜认真的听完厚甚是满意,让安良端了茶点给他,“熙元,看你这眼下乌青的,想必是为这事颇费辛苦。”
蒋熙元起身称不敢,“臣在其位谋其事,应当应分,岂有称辛苦的道理。”
这事儿是麻烦点,但还不至于说辛苦成什么样。蒋熙元昨夜里没睡好,实在也不是为了工作,所以他这点惶恐的姿态也不算是装的。
“喝茶。”苏缜说着,自己也端起茶碗来,略微踌躇了一下才道:“等事情忙完了,好好歇一歇,下个月朕大婚恐怕还有的辛苦。”
“是。”蒋熙元点点头,“事情脉络都理的差不多了,下面就是实际执行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