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死当的物件都打了眼。那合伙的一看形势不好就偷偷吞了账上的钱跑了。我那儿子死心眼,到人去屋空了才发现,本钱赔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烂账。”
“报官了?”喻示寂问。
“哦,呵呵。”祥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摇摇头,“不好办啊……”
“怎么呢?”
祥伯顿了顿,“咳,不妨直说了吧。我的那点钱哪够给他开当铺的,所以当时就从庄里的账上挪了点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其实也不算多,一千二百两。”
夏初在房顶上听见这个数,不禁咋舌,这还不算多?一千二百两,这个祥伯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“一千二百两?!”喻示寂噌地站起身来,往前迈了一步,皱着眉头斥道:“祥伯,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!”
“少爷您坐。”祥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,被喻示寂一掌挥开。他略有尴尬地笑道:“我已经用自己的棺材本还了三百两了,上月查账的时侯用柜上的钱拆补了一下。东家去兴州之前才补回柜上去的,可我觉得吧,老这么补来补去的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?”
“长久之计?”喻示寂冷笑道:“祥伯,我看你在我们喻家是太得势了!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