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蹭,思想斗争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道:“罢了,那……,我去鹤松堂找薛娘子了。他相公也出门购药了,我就……”
“情人?”夏初笑了笑,“你还挺忙的,家里媳妇给你生孩子,你这边勾搭着继母,那边还有个情人?”
喻示寂苦笑了一下,“男人嘛。夏捕头应该明白的。”
我明白个屁!夏初暗骂,你也好意思叫男人!
“以前曹雪莲问你借过钥匙吗?”
喻示寂回忆了一下道:“好久前也借过一次,但因为什么不记得了,印象里也是父亲不在家的时侯。所以我也就没多想。”
“你倒是挺放心的,把广济堂的钥匙给她,就不怕她把银窖搬空了?”
“她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喻示寂想也没想的说,说完又赶忙找补了一下,“我是说,她也是喻家的人,偷自己家的钱做什么。”
夏初又想起那天夜探百草庄的时候,喻示寂跟她媳妇说的话来了。这人,本事尚不知如何,倒还挺大男子主义,嫁进他家他就觉得应该俯首帖耳了。
“她拿着你的钥匙,那么多天不见踪影,你就没想过有问题?”
喻示寂摇了摇头,“她说她会回娘家住几天,所以这钥匙的事儿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