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听实话。”
“那……,那我说了你们信吗?你们答应放我出去,我就说实话。”
夏初对他道:“喻示戎,你没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。怎么着,说是不说?”
常青皱起眉头,“哑巴了?!”
喻示戎是有点浑,浑人也就跟文明人耍耍流氓,但遇见更浑的就不够看了。相比于夏初,他显然更怕常青,被常青一吼又哆嗦了一下,这才点了点头。
夏初和常青重新走进牢间坐好,摊开纸笔卷宗看着他,等了一会儿却听他说道:
“说实话……,我自己都不信。”
常青烦了,一拍桌子吼道:“你他妈的烦不烦!废话这么多……”
喻示戎吸了吸鼻子道:“那……,那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死了,我走的时候她可活的好好的呢。”
夏初看了常青一眼,虽然心中并不赞同他这么耍威风,但也不得不承认有的人还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骨头贱。她还是太文绉绉了点。
“你走的时候?你从哪走?”夏初问道。
喻示戎抬起头来,想说,话到嘴边又开始犹豫。常青又一拍桌子,拍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跳,“问你话呢!”
“我家的药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