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可能。”
“柳大夫?广济堂的那个?”常青忽然问道,“他给他爹扫墓?”
夏初听他这意思好像是知道什么,忙问道:“怎么?你认识?”
“我干爹跟那老家伙吵过一架,七八年前了吧,那会儿我干爹是西市那片的地保,还帮他作保过户过房子。干娘病的那会儿找了他去诊病,结果那他不给开药,说没用了,把我干爹气的够呛。他不是西京人啊!怎么着?连他爹的坟地一起搬过来了?”
“嘿!那你不早说!”夏初道。
“那我之前也没跟这个案子,我哪知道去。”常青摊了摊手,表示无辜。
夏初瞥了他一眼,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柳大夫去知意楼这件事也构不成犯罪的疑点,只不过是她感觉与柳大夫此人的个性不符罢了,这么私人的事便也没往卷宗里写。但现在照常青这么说,柳大夫这就不是私事了。
夏初灌了口茶水,想叫常青跟他去一趟,但想想常青和柳大夫的脾气,觉得不太妥当,便冲许陆勾了勾手,“许陆,还是你跟我去一趟吧。”
广济堂因为案子的事已经歇业了,夏初和许陆便直接去了他家。柳大夫住在离西市不远的一条巷子里,穿过巷子过了街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