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槐实点了点头,“灵武郡锦城人。”
“上次在广济堂,您说四月初一的时候您不在,是去给令尊扫墓了。那您不是西京人,令尊的墓却在西京吗?”
“不在。”柳槐实干脆利索地回答道,说完垂眸想了想,“那天我去了原平山。”
夏初干笑了一声,不太相信的样子。许陆问道:“去原平山这事儿有什么内情值得隐瞒吗?柳大夫上次何故要撒谎?”
柳槐实看了看他,垂眸不语,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在考虑措辞。
夏初等一会儿,微微皱了下眉头,“柳大夫,您刚才也说了,命案当前,我们既然来找您了自然是有找您的缘故,希望您能说实话。”
柳槐实抬起头来,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,“夏捕头可愿意听个故事?”
“故事?”
“我说谎,与命案并无关系,只不过是爱惜名声罢了。夏捕头说与我论过此事,说我太过爱惜羽毛,这话倒是没错的,因为失去过所以格外珍惜,我已半百之年实在经不得折腾了。”
柳槐实说完停顿了一下,看着夏初。夏初想了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便道:“我们只是查案,与案件无关之事我们听过则已,断不会做无聊之事,于柳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