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行程没有人能证明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样说,等伙计回来自然就能证明了。”喻温平垂眸想了片刻后,抬眼去看夏初,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。
“喻东家有什么问题?”夏初问他。
“嗯……”喻温平似乎颇为犹豫,夏初也没急着问,而是耐心地等着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道:“内人的案子,不知能否撤案?”
“撤案?”夏初一下子没能明白他说的是哪两个字,自然也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我们喻家不追究凶手,府衙还会继续查吗?”
夏初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不禁皱起眉头,“你们不追究凶手?你们为什么不追究凶手,那是一条人命!死的是你夫人。”
喻温平半阖着眼睛牵动嘴角一笑,有点冷笑的意思,“她虽是死的冤,但如今也以正妻之位葬入祖坟,日后也会进我喻家祠堂,算是全了个身后清白之名,若是到此为止也不见得就是坏事。曹氏不守妇道,犬子罔顾人伦,传出去我们喻家就成了个笑话,将来还如何在京中立足。”
夏初被他这席话说得震惊不已,忍不住冷笑起来,“曹氏不守妇道,喻示寂枉顾人伦是你治家不力教子无方,这些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