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不该说,不能说,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他不开心,是因为看出夏初有心事。他不知道她的心事是否与自己有关,也辨不清自己究竟希不希望与自己有关。
今晚的一切似乎都不太对,或许安良说的对,如果出宫也不得开心的话,得空还不如多休息休息。但是不出宫,要怎么见夏初呢?
苏缜沉默地接过茶盅来,刚送到嘴边就愣住了。
不对,这里面似乎有什么概念被自己给偷换了。
从前他出宫时,都是挑不太忙的日子,偷得浮生半日闲。可他今天批了一天的折子,与吏部礼部还有尚书省的大臣说了许多的话,他那时明明已经很累了。可他就是想出去。
他想看看夏初明朗的笑容,想听她叫自己‘黄公子’时的声音,想看她戴上自己送她的帽子自得的神情,想看她说起案子时微微蹙起的眉头,随意的吃点东西,随意的聊聊天……
好像就是这些。好像想起这些就让他觉得愉悦。可是,从什么时候开始,出宫就等同于了去见夏初?从什么时候开始,去见夏初就等同于了快乐?
往日里夏初高兴,他便也高兴;今天夏初沉闷,他便也沉闷。夏初拦着他进门的时候他心情失落,夏初请他进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