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枕头里,轻轻地念了一声:黄真。
她还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呢,或许下次见面可以叫一声试试。
胡思乱想着就这样睡着了,再睁眼已是晨光熹微,窗纸泛白,惆怅入眠竟然也是一夜无梦。夏初觉得自己心还是挺大的。
吃罢了早饭后去结房钱,店小二告知钱已经由管阳衙门的那个车夫给结了。夏初觉得很不合适,蒋熙元倒没说什么,拉着她上路了。
彼时,苏缜正沉默地坐在御书房的软榻上,意兴阑珊地听着礼部尚书唱单,一样样地念着准备要送去蒋府的纳彩礼。
这些都是有制可循的东西,大抵几样的变动礼部也不会弄出什么大的错处来。相比于此,苏缜倒是更想知道夏初何时会来,她说要给自己带的礼物会是什么。
他很期待,期待之后又强令自己不要去期待。
从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被夏初所左右,他就知道自己犯错了,所以他不能再继续放任自己错下去。
当年苏绎爱上一个男人,为他倾注痴情,落得身败名裂。苏缜那时不理解,此时也不理解,觉得苏绎仅凭此一项便不会是个好皇帝。皇帝,就应该像自己的父皇那样,只喜而不爱,对人对物皆应如此。
他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