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了一声,他也不好再多说了,随众敲动杀威棒,肃静厅堂。
喻温平的案子审起来并没有什么悬念,之前的调查很详尽,加上常青从兴州取回的百草庄购药账册,广济堂支出和购药支出根本对不上。
记性可能出错,数据总不会有太大差池。花出去的钱比带出去的钱多,难道还能是在兴州做了小额贷款不成?
林林总总,实物证据加上各路的口供,已然十分充足,指向明确,陈列开来完全可以做到零口供定罪。
蒋熙元更是口才了得,干巴巴的证据楞被他说得跌宕起伏,描述还原现场、剖析推断心理,抑扬顿挫的大有咄咄之势。喻温平起初还挣扎了两下,后来便彻底的蔫了。
喻温平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杀人的经过,却对杀人的缘由千方百计的躲避着不提,蒋熙元厚道了一把,在这点上也没有多加追问,没有将其子与主母通奸之事抖开。不过只要智商正常的,大抵也就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,所谓欲盖弥彰。
一番审讯下来,蒋熙元判了喻温平秋后处斩,收监入狱。百姓看罢纷纷散去,该去买菜的买菜,该去喝酒的喝酒,别人的生死恩怨总归与自己是无关的,全当是听了一段的书。
夏初觉得,这大概就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