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奴才了,叫奴才,但奴才没敢应。”安良小心地窥了一下苏缜的神色,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,便继续道:“主要是奴才怕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去泰广楼做什么,怕夏公子细问起来走了嘴,暴露了皇上的身份。还有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还有……,奴才怕夏公子问起皇上,奴才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”
安良说完,御书房里便陷入了一片的沉默。苏缜依旧看着茶盅里的茶水,好半晌后才低声问道:“他瞧着可还好?”
“回皇上,夏公子看上去还不错。就是他瞧见奴才却没追上,看着挺着急的,应该也是惦记着皇上呢。”安良回道。
苏缜好像是笑了一下,又好像没笑,片刻后缓缓地垂下眼帘,将茶盅放在了桌上,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安良躬了躬身子,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,到茶间门口撩开帘子回头又瞧了一眼苏缜,见他仍是那样坐着,神情倒比他来时更让人看不透了。
夏初那边从西市离开,索性也没了巡街的心思,情绪低落地走回了府衙。到了捕快房门口,就听见常青在里面叽里哇啦的说这话,心里一阵烦躁,推开门便道:“你们这么闲吗?工作时间……”
“夏初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