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死,什么都不用再提了。我不是不心疼月老板,我是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啊!”
夏初一听这话,不禁问道:“那也就是说,章管事也觉得月筱红死的蹊跷?”
章仁青点头,揪着袖口按了按眼角,“我不知道那报案的是谁,但所说之事倒与我的怀疑一样。我原想着,等月老板发送了再自己查一查,查出来私下解决也就是了。”
章仁青想要隐瞒不报的理由倒也不是不合理,但夏初想起上次喻温平的案子来,那时喻温平也是不想府衙查案有,也有他的理由,所以夏初并没有放下对章仁青的疑问。
“章管事,你最后见到月筱红是什么时候?”
“四月三十,那天我和程班主都在泰广楼,因为宫里的安公公要与我们定下入宫的日子。从泰广楼回来之后我把准备要入宫的人召在一起说了说,让他们精心准备着,别坏了事。说完之后就让他们散了,那就是我最后见到月老板。”章仁青一五一十地说道。
“当时月筱红还好好的?”
“好好的。”章仁青回忆着道,“月老板当时挺高兴的,毕竟合着整个景国也没几个伶人能有这样的机会。若是从宫里再得了赏赐,月老板这旦角的第一把交椅就算是坐稳了。给皇上唱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