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熙元和夏初从灵堂里退了出来,等在院里的一帮人都围了过来,问情形如何。夏初没说有问题也没说没问题,只道还要再做询问。
这个回答搞得所有人都很迷茫,夏初也没法细讲,因为她也很迷茫,便让章仁青该做什么做什么,德方班的人近日一概不许离京,等候府衙传讯。
时辰差不多了,章仁青让人把棺盖重新盖好,打开灵堂大门,准备起灵下葬,院里院外哭声一片。今日这情形不好再找人问话,夏初他们便几个先行离开了。
在回府衙的路上,夏初把金二顺和汤宝昕所说的,还有验尸时看到的状况与杨仵作说了一下,杨仵作听完之后也说那种瘀伤不会致死,道:“内脏受损的话可能会吐血、咳血,总是要折腾上一段的,不会睡着睡着就无声无息的死了的。”
“嗯。今儿听章管事说东跨院正房里还住着个人,回头问问他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。”夏初叹口气,这一上午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儿太多,脑子都有点乱了。
“那人叫什么来着?”她扭头询问的去看蒋熙元,蒋熙元正走神,夏初便推了推他的胳膊,“大人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蒋熙元摇了摇头,“你刚刚问我什么?”
“月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