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的呢?”说罢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苏缜正在禅房里饮着茶,瞧着茶盏里氤氲而起的淡淡水雾,不禁想起与夏初的第一次见面来。
那时候天儿还冷着,禅院的浅塘里还没注水,白丁香的枝上才刚刚冒出芽尖,感觉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,禅院却已如换了天地,人,也换了心境。
塘里起了点点浮萍,三五尾小鱼游曳,那蓬蓬的白丁香也在不觉中盛放过了花期。如今满院郁郁的葱绿,藤蔓绕紧了竹墙,青苔覆上了石阶,夏日来的仿佛悄无声息却又不容置疑。
那时他还疑心着、防备着,揣着袖箭看夏初在他对面侃侃而谈。那天她穿着一身杂役的服装,极其普通。但在苏缜的回忆里,那时的夏初与后来穿上了捕快服的夏初、与穿着长衫的夏初是一样的。
他也相信,若有一天夏初穿了这天下最华贵的衣衫,她也仍然是她。不随顺境或逆境而改变的晶亮眼睛、明朗笑容,还有真诚的心。
安良的身影从丁香树后闪了出来,苏缜看见,心陡然便提了起来,竟有一点无措的紧张。
待到安良走近到禅房的门口,苏缜却没见他身后跟着别人,“人呢?”他问安良。
安良敛袖躬身,低声道:“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