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?除了让她惶恐之外,不会有半分改变。终究该断的还是要断,断在哪里,都是断。
“夏初,西京也许没有黄真黄公子,但在你面前的仍是黄公子。”
“现在我也只能这么想了。”夏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“你叫我夏初,可我又该叫你什么呢?我惦念的朋友,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做何营生,我一概不知,我怎么才能说服自己我真的认识你?我从管阳带了礼物回来要怎么给你呢?我想见你的时候要怎么找你呢?只能坐等着你从天而降,这算什么呢?”
夏初越说越急,抬眼看见苏缜的神情,便说不下去了。她沮丧地叹了口气,一把揪下头上的帽子,烦躁地捋了捋头发,“算了,好歹你还来与我道别,你要是就如此的消失了,我岂不是也无可奈何?抱歉,我并不是想让公子尴尬。只是这些话放在心里难受,既然是来道别,那就不妨痛痛快快的道别了吧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,“公子等我一下,我去拿个东西。”
夏初进了屋,苏缜转头看了看院里的那口鱼缸,缓缓起身。他还记得那次他探头去看,里面只有残存的雨水,还有一团团污糟的青苔。而现在,几尾红白的小鱼正静静地凫在水中。
苏缜低头看着,不期然的